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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才是孩子该追的星!对话顾诵芬、王大中

来源:未知         发布时间:2021-11-16         浏览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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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月3日上午,2020年度国家科学技术奖励大会在北京人民大会堂隆重召开。中国航空工业集团有限公司顾诵芬院士和清华大学王大中院士获国家最高科学技术奖。
 
顾诵芬:蓝天寄深情 为国铸“战鹰”
顾诵芬
 
中国科学院院士 中国工程院院士
 
歼8、歼8Ⅱ飞机总设计师
 
我国著名飞机设计大师
 
中国飞机空气动力设计奠基人
 
从无到有,他主持建立我国飞机设计体系,推动我国航空工业体系建设;无私忘我,作为我国飞机空气动力设计奠基人,他始终致力于推动中国航空科技事业的发展;年逾九旬,他的心愿还是继续奔腾在科研一线……
 
11月3日,两院院士,歼8、歼8Ⅱ飞机总设计师顾诵芬作为2020年度国家最高科学技术奖获得者,在北京人民大会堂接过沉甸甸的奖章。目光再次聚焦到了这位享有盛誉的新中国飞机设计大师身上。
 
从小种下航空梦:
 
让中国的飞机设计拥有自己的灵魂
 
“诵芬”,父亲为他选用这两个字为名,除按中国传统家族排辈“诵”字外,还取“咏世德之骏烈,诵先人之清芬”之意。
 
名如其人,先生之风,山高水长。
 
熟悉顾诵芬的人都说,他心无旁骛,拥有的是从童年培养起来的专精、执着的爱好——对飞机设计制造发自内心的向往和着迷。
 
1937年, “七七事变”爆发,飞机的轰炸声成了顾诵芬儿时印象最深刻的声音。
 
1940年, 在民族危亡、外敌侵略之际,10岁的顾诵芬收到叔叔一份“特殊的生日礼物”——一个航模,“这在当时是很难得的”,顾诵芬从此便一发不可收拾,沉浸在了飞机的世界中。
 
在战争年代,空袭和轰炸,更让年幼的顾诵芬在心中埋下了一颗种子,他曾暗暗发誓:“一定要搞出属于中国人自己的飞机!”
 
带着这颗种子,从青葱年少到意气风发,顾诵芬毅然前往冰雪飘飘的北国。
 
1951年, 正值抗美援朝的困难时刻,新中国航空工业艰难起步。这一年,21岁的顾诵芬便将自己的一生与祖国的航空事业紧紧联系在了一起。
 
1956年, 我国第一个飞机设计机构——沈阳飞机设计室成立,顾诵芬作为首批核心成员,担任气动组组长,在徐舜寿、黄志千、叶正大等开拓者的领导下,开启了新中国自行设计飞机的征程。
 
气动力是飞机设计的灵魂。我国开始飞机设计之初,气动力设计方法和手段完全空白。顾诵芬参加工作后接受的第一项挑战,就是我国首型喷气式飞机——歼教1的气动力设计。他潜心学习研究国外资料,最终提出了亚音速飞机气动参数设计准则和气动力特性工程计算方法,出色完成了歼教1飞机的设计工作。
 
拼命解决设计难题:
 
三上蓝天给飞机“找毛病”
 
像静水深流,顾诵芬儒雅而沉静。同事和朋友们说他博闻强记,像个“书痴”。年逾九旬,他依然坚持学习,总给大家说:“我现在能做的也就是看一点书,推荐给有关的同志,有时也翻译一些资料,尽可能给年轻人一些帮助。”
 
似大象无形,顾诵芬谦虚而务实。在工作中,他跑遍了设计室各专业组、各试验室,试验工厂模型加工车间。沈飞部装、总装厂房,试飞站都有顾诵芬的身影,他与许多老工人都成了好朋友。
 
如利剑出鞘,顾诵芬执着而无畏。为解决歼8飞机跨音速振动的问题,他曾乘坐歼教6飞机升空观察歼8飞机的飞行流线谱,两架飞机飞行时距离保持在5米左右甚至更近……
 
1964年, 我国开始研制歼8飞机,这是我国自行设计的首型高空高速歼击机。顾诵芬作为副总设计师负责歼8飞机气动设计,后全面主持该机研制工作。
 
一项项难题、一次次试验……时光在顾诵芬身上仿佛是静止的,无论什么时期、什么困难,他都能淡然面对;但时光在他这里又是沸腾的,为了心中的理想和信念,无畏前行。
 
1969年7月5日, 歼8飞机实现首飞。但在随后的飞行试验中,飞机出现强烈振动,这让所有参研人员都悬起了一颗心。
 
为彻底解决这一问题,顾诵芬决定亲自乘坐歼教6飞机上天,直接跟在试验飞机后面观察振动情况!
 
据当时驾驶飞机的试飞员鹿鸣东回忆:“顾总那会儿已年近半百,却丝毫不顾高速飞行对身体带来的影响和潜在的坠机风险,毅然亲自带着望远镜、照相机,在万米高空观察拍摄飞机的动态,这让所有在场的同志都十分震撼和感动。”
 
经过三次蓝天之上的近距离观察,顾诵芬和团队最终找到了问题的症结所在,通过后期技术改进,成功解决了歼8跨音速飞行时的抖振问题。
 
逐梦蓝天寄深情:
 
心无旁骛坚持干好一件事
 
顾诵芬的办公室像一座“书的森林”,而他总能记得每一本书的位置,记起每一本书的内容。
 
在家人眼中,他无疑是一位“工作狂”;在同事和学生们眼中,他又是那个总能济困解危的“大先生”。
 
如今的顾诵芬,身体患有疾病,经过两次手术的折磨,仍不断思考着中国航空工业的未来。
 
“从成立第一个飞机设计室开始,中国的航空工业就注定要走自主创新这条路。”航空工业沈阳所首席专家、多型飞机总设计师王永庆这样评价顾诵芬指明的方向。
 
“顾老教会我们的,不仅是飞机的设计和创新,更让我们学会了无论何时都不要在意质疑,要始终坚持真理。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金子终究会发光。”作为顾诵芬的学生,如今自己也成了院士的歼15舰载机总设计师、中国航空研究院院长孙聪深情回忆起和顾院士的交往,心中满是感怀。
 
一生,顾诵芬就坚持干好研制飞机这一件事。
 
“顾老是我们年轻人心中‘永远的偶像’。”作为顾诵芬身边的青年同事代表,航空工业科技委高级业务经理张东波说,顾老很少有社会任职,与专业和本职工作不相关的,基本都会婉拒。
 
从小事中,人们也能时刻感受到顾诵芬的节俭与质朴。
 
有在顾诵芬身边工作的航空后生们曾开玩笑说:“顾院士家里的家具可能比我们年龄都大。”
 
“他生活要求极简,吃食堂在他心中已是美味;对事业要求又极严,他常告诉我们必须心无旁骛,干好自己的飞机设计。”这是曾经的同事、航空工业沈阳所型号总设计师赵霞眼中,顾诵芬的特别之处。
 
“顾诵芬参加工作之时,恰逢新中国航空工业创立,他是我国航空工业近70年进程的亲历者、参与者、见证者。他始终践行着新时代科学家精神,践行着航空报国精神,担当着航空强国使命,他把一切都献给了祖国的蓝天,献给了党。”航空工业集团新闻发言人周国强说。
 
90多岁的人生,70年的科研生涯,顾诵芬的经历,见证着新中国航空工业从创立到强大的70载春秋。(新华社记者 胡喆)
 
王大中:一生寄核能 一生为国情
王大中
 
中国科学院院士
清华大学原校长
国际著名核能科学家、教育家
 
“年轻的时候,我们曾喊出用我们的双手来开辟祖国原子能事业的春天的誓言,我一直在践行这样一个誓言,努力做得更多、做得更好。”
 
一句誓言,一生践行。从60多年前踏入核能领域的那一刻起,王大中就与祖国的核能事业紧紧交织在一起。
 
从矢志建堆报国的青年学子到“现反应堆固有安全的带头人”,王大中坚定选择了自主创新的先进核能技术研发之路,使中国以固有安全为主要特征的先进核能技术,实现了从跟跑到领跑世界的转变。
 
11月3日,中国科学院院士,国际著名核能科学家、教育家王大中站上了2020年度国家最高科学技术奖的领奖台。
 
科技报国,倾情一生寄核能
 
20世纪50年代中期,党中央决定发展新中国的原子能事业。1955年,清华大学开始筹建工程物理系,并从校内抽调了一批优秀学生。正在机械系读大二,品学兼优的王大中首选入围。
 
一次偶然的机会,他看到一部介绍世界上第一座试验核电站的教科片,原子核裂变释放的巨大能量让他深深震撼。于是,王大中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反应堆工程专业,成为新中国第一批反应堆工程专业大学生。
 
对于刚刚成立不久的新中国来说,原子能研究领域还是空白,急需建立原子能研究基地。1960年,建筑工程编号为200的清华大学原子能研究基地正式动工兴建,这里便是王大中核事业的起点。
 
“当时的工作条件很差,吃住都在马棚里。在基建处师傅的带领下,学生们干劲十足,不怕严寒,日夜奋战。”领导了反应堆厂址选择和论证工作的清华工物系反应堆工程教研组原主任吕应中回忆说。
 
然而,所有这些不利因素都没能阻止创业者的脚步。1964年的秋天,王大中和同伴们迎来了丰收的季节。我国第一座自行设计建造的核反应堆——清华大学屏蔽试验反应堆成功启动,顺利达到临界运行。
 
作为青年学子中的佼佼者,从反应堆物理设计,到零功率反应堆物理实验,再到反应堆热工水力学设计与实验;从做模型、挖地基、搬砖头到调试运行,王大中在实战中经受了业务能力、组织能力和心理素质的全面锻炼,逐渐成长为具有工程实践经验和战略思维的领头人。
 
“科研工作是一项崇高的事业,值得一辈子去追求和奋斗,但是科研如登山,过程往往充满着困难、挫折和风险,我个人体会,克服这种困难需要有悟性、勇气和韧性。”王大中说。
 
远见卓识,瞄准“固有安全”
 
核能作为一种储量巨大的清洁能源,有着广阔的应用前景。然而,美国三哩岛核电站发生堆芯熔化事故,“核安全问题”遭受严峻挑战。
 
核事故没有让王大中放弃研发先进核反应堆技术的想法,而是让他更清晰地意识到,安全性是核能发展的生命线。
 
1985年,王大中担任核能所所长职务,开始主持低温核供热堆研发工作。经过科学论证,他决定选择壳式一体化自然循环水冷堆路线,并计划建设一座5兆瓦低温核供热堆以掌握其核心技术。
 
从立项报告、设计方案到建设工地,王大中全程负责,亲力亲为。1989年,世界上首座一体化自然循环水冷堆成功运行,这是全球首次采用新型水力驱动控制棒,具有良好的非能动安全性。
 
“这不仅在世界核供热反应堆的发展方面是一个重要的里程碑,同时在解决在中国以及其他很多国家存在的污染问题方面也是一个重要的里程碑。”德国著名核能专家弗莱厄赞赏道。
 
作为王大中院士的学生,在清华大学核研院现任院长张作义眼中,恩师的远见令人钦佩:“王大中老师在关键时刻的观点非常超前,并且总是敏锐而准确。”
 
在高温气冷堆领域,改革开放之初,德、美、日的技术远远领先,先后建设了多个实验反应堆,而我国基础薄、投入少,又缺少人才和经验。
 
“要跳起来摘果子。”面对巨大的实力差距,王大中没有丝毫退意,选择了自主创新的先进核能技术研发之路。
 
在国家“863”计划的支持下,王大中带领团队开始了高温气冷堆技术的研发。2000年,10兆瓦高温气冷实验堆建成,标志着我国掌握了模块式球床高温气冷堆的关键核心技术,形成了我国自主知识产权的设计建造技术。
 
“中国毫无疑问是全球高温气冷堆的领跑者,而且在未来很长一段时间,中国将继续引领世界。”美国核学会前主席、麻省理工学院教授卡达克这样评价道。
 
王大中并没有就此止步,他又一次站在服务国家战略需求的高度,提出要实现实验反应堆向工业规模原型堆的跨越。
 
2006年,高温气冷堆核电站示范工程被列为国家16个科技重大专项之一。两年后,高温气冷堆核电站示范工程重大专项总体实施方案批准实施。
 
今年9月,华能山东石岛湾高温气冷堆核电站示范工程实现首次临界,计划年底首次并网发电,2022年投产商运。在先进核能技术开发领域解决了“卡脖子”技术问题。
 
王大中的远见卓识还体现在教育理念上。1994年,王大中被任命为清华大学校长,他提出“综合性、研究型、开放式”的办学思路,制定“三个九年,分三步走”的总体发展战略。在充分发挥工科优势同时,加强了理科和人文学科建设,建立并发展了生物和生命科学学科。
 
2020年是他制定的建设世界一流大学“三个九年,分三步走”总体发展战略的收官之年,清华的世界一流大学建设实现了历史性的跨越,学校总体办学实力和国际声誉显著提升。
 
甘为人梯,带出能打硬仗的团队
 
现任清华大学核研院副院长的石磊仍清楚记得王大中对他的谆谆教导:“核工程是一门多学科交叉的学科,学习起来不容易,是很‘苦’的,要做好思想准备,需要沉下心去,耐得住寂寞,没有十年磨一剑的精神,是干不成大事的。”
 
核反应堆工程集核物理、力学、热工、机械、材料、控制等多学科于一体,需要大团队联合攻关。
 
王大中担任所长后,坚持团队攻关道路。以解决国家重大需求为导向,组织大团队集体作战。他与同事们一起克服重重困难,带出了一支在全国高校独有、在国内外有广泛影响、能够承担从理论研究到重大工程项目、充满活力的创新团队。
 
在教书育人和重大科技攻关中,他坚持“建堆育人”,在重大决策中发挥引领示范作用,言传身教、悉心指导,让张作义等核研院第三代、第四代后来者迅速成长,不断为国家解决“卡脖子”技术难题打下最重要的基础。
 
“我们国家正处在最好的发展时期,科技自立自强是我们国家发展的战略支撑,所有科技工作者都要自觉地为科技自立自强作贡献,责无旁贷。科技创新就是我们最主要的爱国方式,我相信只要我们每个人都坚定信心勇敢向前,我们的国家就会有无限光明的未来。”王大中充满信心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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